今天我們都可以大顏不慚地認為我們是對的,錯不在我,是他們自己的問題。
我們都可以用極端的案例來解釋所有的責任歸屬都是自己,外力跟本不是主因。
因此今天那個人為了這個事件自殺了,我們也說自我能力不足來斷定那個人的死。
我們的世界都毫無愧疚地毀滅了一個人,還認為錯是在那個人自己本身,不在外界。
如果外力與環境不是一切抗因,那人可以獨自生活而孤獨自樂,不需要有外界的情感羈絆。
一生過的如此混亂的人,有什麼立場點可以斷定世界的對與錯?
凡過境回眸一看,虛榮的成績換就現在的混沌,是一種諷刺的人生。
當手指指著別人錯誤時,有四根手指頭是指向自己。
對與錯我們身為滄海中渺小的一粒沙,我們的意念都無法斷定。
由高走到低是失意的屈服;由高走向無,是對自由的解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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